龙斌飞又点了一根烟,继续抽了起来,“在四年前,一个小男孩在一次重大的失败之后,便自暴自弃的加入了香港岛的黑帮,黑桃k。”
“哦,香港的黑帮似乎连日本一半的规模都不到吧,而且政府对黑帮打压十分厉害。就那种小规模的争斗,有什么值得讲的。”一树对于龙斌飞说的话表现出无聊的表情。
“你耐心点,听我讲完。”龙斌飞对于眼前这人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
“那个小男孩觉得黑帮是唯一能够改变他目前困境的方法。他把黑帮想的太美好了。”龙斌飞也拿出了一只酒杯,倒上了一些威士忌。
“但是当时小男孩心意已决,他父亲和哥哥都是黑帮的成员,他便加入了黑桃k。小男孩从小没有受过任何的教育,只练过一些武术。鉴于他独特的能力,入帮后不久,他就被指派去绑架一个富豪的儿子。”龙斌飞似是也讲的无聊了,便停了下来。
“说实话,你这个故事无聊透了。”一树打了个哈欠。
“对于我来说,你那个三角恋的故事也令我很无聊。”龙斌飞的嘴也是很毒的调侃着一树的言辞。
“你说什么?”一树瞬间站起身来,满脸怒容。“你再说一遍!”
“我只想说,你也耐心的倾听别人的故事。相信我,你绝对会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龙斌飞对于他这个反应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他依旧不慌不忙地饮着杯中的酒精。
“绑架,对于当时的那个小男孩来说,是一件可以展现他唯一的本领的事情。他欣然接受了。组织当天便给予了他情报,装备和人手。而他的哥哥,则作为了他的上级,来指挥和指导他的绑架行动。在早上11点Marsh rd和Lockhart rd的交叉路口截下那个富二代的车辆并将那个富二代劫到了香港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龙斌飞看了一树一眼,一树还是一样表现出无趣的神情。
“小男孩的哥哥像那个富豪索要8000万港币的赎金。那个富豪断然拒绝,并扬言要报警。小男孩的哥哥非常生气,命令小男孩撕票。他让小男孩不要一刀就解决那个富二代,并打开了录音器准备录下富二代留在这世上的最后的声音。他哥哥先是让小男孩用一个牙医用的钳子拔掉了那个富二代所有的牙齿。然后,他哥哥向他介绍了中国古代的一种酷刑,叫做凌迟,又名千刀万剐。他哥哥便让小男孩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从那个富二代的胸肌开始割下第一刀。小男孩似乎天生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不仅不像一般的人心中无法接受这种事情,而且是非常有序的执行着他哥哥的命令。第一刀下去,一块人肉便从那个富二代的身上掉了下来,血液瞬间就流了出来。富二代发出了像杀猪般的嚎叫。小男孩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又一刀下去,第三刀,第四刀。小男孩一直割了120刀,那具尸体死相之难看,为人胆寒。小男孩尽管心理承受能力高出常人数倍,他还是被恶心的吐了出来。“龙斌飞浑身也开始哆嗦起来。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自己都能被自己编的血腥暴力情节吓到。“一树哈哈大笑起来,”你果然才只有十七岁。“
”接下来当然是清理现场,这次,小男孩拿了把锯子,他先是将那个富二代的左臂锯了下来。在第一锯子下去的时候,锯子收到了不小的阻力,小男孩来回的锯了十几次,富二代的左臂被很快的卸了下来。断开的地方露出了血管,血液又是大量的往外涌出,流了一地的鲜血。小男孩接下来又将富二代的右臂,左腿,右腿全部卸了下来,放入黑色的袋子里。他哥哥和他共同烧掉了那具尸体并将地面洗刷干净。临走前,他哥哥在地上撒了很多的化学药水。那具尸体被烧成了黑炭状,然而他们还要将其用榔头敲碎,将碎的骨头撒进了香港的维多利亚港湾里。警方当然后来逮捕了那个小男孩,可是因为证据的缺乏和小男孩的年龄,小男孩止被判了半年的有期徒刑。”龙斌飞一口将被子里的酒干了,并摁灭了烟头。
“结束了,我觉得你要是加上一个合理的开头和一个高潮的结尾。你可以写出一本畅销的惊悚黑帮小说。”一树对于龙斌飞说的整段话都嗤之以鼻。
“哦,是吗。如果真是这样,我肯定会去写这一本小说。”龙斌飞似乎也被逗乐了,也笑了出来,“但是,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你会怎么想?”
“你一个17岁的人,无论说什么都会夸大其词。对于你的话,我觉得根本就不可能。”一树虽然也被惊人的语言吓了一跳,但是他依旧难以想象一个抽烟逛吧还泡妞的一个高中生告诉他他绑架杀人。
龙斌飞掏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个由28颗人的牙齿组成的一个手链,“这个是当时那个富二代的28颗牙齿。这下,你总该相信我所说的话吧。”
“不管怎么说,你能拿出这个来,证明你是个危险人物。”见到龙斌飞掏出的证据,一树也是警惕了起来,但是毕竟也是多年混迹于暴力团体的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不会被吓破胆,更何况,这些牙齿并不能证明什么。
“而且,你给我讲这个,有什么意义吗?而且,我能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什么呢,你是个绑架杀人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还不如一张10000元的大钞有用。”一树十分的困惑,一个高中生对自己讲了一个撕票的故事,然后结合他前面所说这件事对自己有用的承诺,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件事当然对你有用,只不过,我现在不会将它的用处现在就说出来。你不像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你一定会想出来的。先不谈这个了,我们还是先来说说日本两个暴力团体,斩铁和断钢的故事。”龙斌飞回避了一树的问题,反而是选择了一个与他的故事好不相干的话题。
斩铁和断钢这两个词落在一树耳朵里的时候,一树十分震惊,他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个17岁的高中生能知道。一树很快收回了震惊的神情,向龙斌飞问道:“这是奚溪告诉你的?”
似乎是对于一树的这个反应早有预料,龙斌飞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淡淡地回答道:“不是,奚小姐还不会跟我说这种令她悲伤的事情。”
“那你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些信息?”一树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对于黑帮这一道十分熟悉,并掌握着一些常人不知的信息。
“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人见武司应该是断钢的首领。哦,不,准确的说,是前首领。”龙斌飞从衣服烟盒里又抽出一根烟,点着了后吸了一口,继续说道,“你能不能对我讲一下,你们和斩铁之间的一些详细信息。”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要是你万一是斩铁的人,我不就成了帮中的千古罪人了。”一树一脸的警觉,盯着龙斌飞。
“我实话告诉你,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能得知断钢的一切。”龙斌飞对于一树的反应颇为不满。
“那你还是自己去探索断钢的信息吧。”一树对于龙斌飞的话语十分的无所谓,“也许你只是随意间听说的斩铁和断钢呢。”
“你看起来不像是个能复兴断钢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们也没什么继续对话的目的了。”龙斌飞对于对方的不信任也是非常无奈,不过细想之下也觉得正常,黑帮中的人如果那么容易相信别人,早就**掉好几次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是时候回家了。”
“哦,你要上本垒了?这才8点,至于这么心急嘛。”一树似乎还充满着疑惑,想让龙斌飞做出更多的解释。
“看来我还得澄清一件事情,我是那个女孩的保镖。而且,她的保镖不止我一个,如果我们现在不回去,后果会很严重的。”龙斌飞没有阐述过多的原因。
“那个女孩是谁?”一树好奇地问道。
“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龙斌飞回避了这个问题。
“你对我一件事情都不透露,还想让我对你透露断钢的内部消息。你觉得这是个公平的交易吗?”一树简直觉得龙斌飞的逻辑不可理喻。
龙斌飞完全无视了一树的发问。掏出了手机,给了阿顺一个电话,让他赶快来开车接他和咲夜回家。
“没问题,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跑酒吧里干吗,约会?”电话的那一头也忍不住调侃起来。
“过来接我们就是了。”龙斌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好好好。”
龙斌飞跑到奚小姐卧室的门口,敲了敲门,喊道:“大小姐,阿顺他们马上过来了。”
咲夜和奚小姐从卧室里出来,咲夜现在完全清醒了,看向龙斌飞的眼神里充满着愤怒和厌恶。
“哦,这就走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杯。”奚小姐笑嘻嘻的向龙斌飞问道。
“谢了。“龙斌飞谢绝了奚小姐的好意。
二十分钟后,阿千,阿顺和上条与龙斌飞二人在酒吧门口会合。
”师兄,这是啥情况。为什么你和咲夜会在这种地方?“上条的声音中透露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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